,也因此承受了指数级增长的痛苦和冲击。
他双手死死抱住头颅,指甲用力抠进发根,试图用尖锐的物理疼痛来对抗脑海里的撕裂感,收效甚微。
系统绑定确认:无序低语(chaoswhisper)状态:持续运行中警告:认知过载风险极高
几行冰冷的、绝非幻觉的幽蓝色文字,像故障代码一样在他视界边缘一闪而过,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旋即消失。
系统?无序低语?
这就是死后的“馈赠”?把他从死亡的永恒寂静中拉回来,就是为了投入一个更加疯狂、更加痛苦的噪音地狱?
“关掉!他妈给我关掉!”他从牙缝里挤出嘶吼,声音干涩破裂,如同砂纸摩擦。
没有任何回应。那冰冷的系统提示出现得突兀,消失得彻底,只留下这永无止境的、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无序低语。
他挣扎着从椅子上爬起来,踉跄扑到窗边,猛地拉下百叶窗,隔绝了外界的光线,但隔绝不了那直接作用于意识的恐怖噪音。他发疯似的翻找抽屉,终于摸出一副旧得发硬的橡胶隔音耳塞,颤抖着塞进耳道。
物理世界的声音瞬间变得模糊、遥远。
但脑海里的风暴没有减弱分毫。
好累妈妈错了喜欢去死
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心脏,缓缓收紧。这能力绝非恩赐,而是最残酷的刑罚。那个所谓的“系统”,目的究竟是什么?观测?平衡?还是仅仅以欣赏他的崩溃为乐?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粗重地喘息,汗水浸湿了额发,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他是陈曜,曾经警队里最年轻的犯罪侧写师,见过最黑暗的人心,触碰过最扭曲的灵魂,他不能倒在这里,绝不能就这样被这莫名的噪音逼疯。
死亡预告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于顶。一个月后,那个代号“收藏家”的变态杀手会找到他,用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注视着他,然后精准地结束他的生命。
他必须做点什么。
集中精神。他逼迫自己。就像以前面对错综复杂的卷宗时那样,尝试从混乱中寻找模式,从噪音中剥离信号。
他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尝试将那庞大的、令人窒息的思维噪音当作背景海洋,努力将注意力聚焦,去捕捉最近处、最清晰的碎片。
左侧,一墙之隔。设计公司的两个年轻职员。方案通宵咖啡续命裙子口红他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