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生理感受去覆盖。
症状像但脸色也太白了眼底有血丝像是极度疲劳或林菲的思维快速分析着,她的目光扫过屋内,看到地板上扔着的湿衣服和胡乱套着的干衣,以及陈曜光着的、沾着灰尘的脚。
“一下午都在睡觉?”她追问,语气平淡,却带着压力。
“嗯昏昏沉沉的”陈曜垂下眼皮,避免与她对视,生怕她能从自己眼里读出更多东西。他感觉到她的思维像探针一样试图深入,那感觉如同冰冷的刀尖抵在太阳穴上,让他头痛欲裂,几乎难以维持伪装。
警告:外部意识探查精神防御薄弱系统冰冷的提示再次闪烁,加剧了他的危机感。
必须转移话题,掌握主动。
“林警官到底有什么事?”他抬起头,努力让眼神聚焦,露出一丝被病痛困扰的不耐烦,“如果没事我想回去躺着很难受”
林菲沉默了几秒,她的思维在快速权衡。状态确实极差但时间点太巧合那个电话
她终于开口,语气放缓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审视:“今天下午,西区老城发生了一起事件,我们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报警,救了一个药物过量濒危的人。报警人使用了某种方式,知道我的名字和身份。通话地点追踪到最后信号消失在这附近。同时,有目击者称看到一个形迹可疑、脸色苍白的男性从附近匆忙离开。”
她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陈曜的脸,捕捉着他最细微的表情和反应。
“陈曜,你今天下午去过西区老城吗?或者,接到过什么奇怪的电话吗?”
来了。核心的问题。
陈曜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但他脸上却露出了更加浓重的困惑和一丝被冤枉的恼怒(这并不完全是伪装)。
“西区?我病得都快散架了,去那儿干嘛?”他喘着气反驳,声音因为激动而更加嘶哑,“什么匿名电话?我手机没电关机一天了”他侧身,示意了一下桌上那个拆了电池的手机,“林警官,你怀疑我?我像是有力气跑去西区多管闲事的人吗?”
他的表演近乎完美,将病人的虚弱、被无故怀疑的委屈以及一丝前同事间才有的、略带讽刺的反问融合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刻意强化了脑海中因剧烈头痛和眩晕带来的生理性痛苦,如同构建起一层浑浊的屏障,干扰着林菲的直觉判断。
林菲的思维出现了短暂的犹豫。反应不像作假手机确实没电样子也的确糟糕难道真的只是巧合?目击者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