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感觉恩尼买的进口果酱都不香了。
恩尼也是发出一声长叹。只能说法国目前的表现是谁都想不到的就更别说后续的投降与维希政权的建立了。
虽然单一维度的评判有点浅薄但钱老说的对,想要瓦解一个民族,只要抽掉男人的脊梁和血性,拿走女人的廉耻和善良,社会风气坏了,几代人也难以修复。
“恩尼恩尼!”
“恩尼!”
忽然,楼下传来隐约的叫声。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恩尼将面包两口吞进嘴里,一边还在嚼着,一边就跑到阳台探头看向楼下。
果然,来的人是马里奥普佐。
清晨的街道上人影稀疏,但普佐已经骑着自行车停在路边,手里握着一封邮件,车后座上还载着阿西莫夫。
普佐、阿西莫夫见到恩尼探头出来,挥手打着招呼。
普佐脸上带着紧张和期待,朝楼上的恩尼喊道:“我收到黑面具杂志的回信了!”
恩尼诧异了下,不过想想黑面具杂志的回信周期大概也是这么长时间。
“等我下楼,我们一起拆邮件,肯定是过稿信。”恩尼朝楼下喊着。
“我没有收到寄给你的邮件,可能是审阅时间不一样吧。”阿西莫夫推了推眼镜,抬头的时候总滑下来。
恩尼耸了耸肩膀,对于过不过稿他也不是很在意,没回信也好,审阅时间迟也罢,主打就是一个不内耗,等再过几天没回信,就转投别的期刊就是了。
“唉,这孩子,可怎么办”玛丽悄摸摸走到窗台边看了眼,见到儿子又新交了一个意大利朋友,感到有些惆怅。
本土思潮的作祟让她也有跟大部分美国民众一样的种族割裂感。
恩尼也看出来了。
不过嘛,也没想着去纠正其思想玛丽并不是极端分子,等到时候美国参战了,所有在不安时期所产生的“胡思乱想”就都会烟消云散。
马克道格大街119号,雷焦咖啡馆。
这家位于纽约西区-格林威治村的咖啡馆,从1927年开业至今,是很多作家和艺术家喜欢光顾的地方。
咖啡馆内摆放着很多17世纪的艺术品和古董,青铜摆件在灯光下显得古朴典雅,浓郁而醇厚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的聚集区,这里的氛围比纽约其他保守区好很多,对种族差异的包容度也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