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就描绘出了“被困地核”的孤独、苍凉。然后,又借助了“我”与“女同事”在旅游中的互动,侧面描绘出了永存人类文明中的美好与温暖。
这次恩尼在写这部小说时,没有进行过多的改编,而是将剧情聚焦于“我与女同事的旅游”和“落日六号失事”这两件事上,对整个故事的时代背景进行了模糊处理。
因为,恩尼认为这篇小说的寓意很美好,想要表达的就是人类对生命的热爱、对精神世界的追求。固然是可以加入些战争、政治元素,来隐喻时下的世界。
但是,完全没有必要。
恩尼在这部小说中想要创作的是一副纯粹的、美好的图景,希望每个阅读过的人想到的都是美好的事,而不是引起骂战、争端。
约莫十五分钟,弗雷德波尔阅读完了这部小说。
他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黑框眼镜,还处在“萨妮”在孤独、黑暗中独自一人沉沦进空无一人的地心、靠着对地球的美好回忆独自生活献身科学的震撼情绪中。
喝了口咖啡平复心情,弗雷德波尔认真的点评道:“这篇科幻小说毫无疑问带着儒勒凡尔纳地心游记的奇幻感,但不同的是,前半部分透露在字里行间的快乐与美好,都是对后续悲剧的铺垫。
看似是结构简单的一篇故事,但极具思想深度与人文关怀。“困在地心”这个情节设置,就是对正在发生的战争的隐喻像是你在借着这个故事悼念那些死于战争,永远也‘无法从地心回归’的灵魂,同时告诫每一个人,要珍惜这个世界的美好。”
听到弗雷德波尔说的。
恩尼啜饮着咖啡,微微一笑:“其实我在写的时候,就预见到这部小说,会被大部分人解读为一部‘反战’小说,可实际上,我创作这个故事的目的很纯粹,就与梭罗的瓦尔登湖一样,想传达一种很本质、本能的精神——热爱生命、享受自然、珍惜美好。”
说到这,他顿了下:“但我只负责写故事,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解读。”
弗雷德波尔听着这番话,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纵然恩尼都这么说了,弗雷德波尔点头后,还是带着几分吹捧道:“这种随意落笔,都携带着深邃的故事思想,不是大作家还真做不到!”
恩尼:“”
他可太清楚弗雷德波尔的目的了,估计还想跟他约稿来着。
果然。
只见弗雷德波尔将稿件收进公文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