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长弓。
玉昭和红缨同时长舒了口气。玉昭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脑袋也在发晕发胀,一阵寒风忽然吹过,她才发现自己早就出了一背的冷汗真是,好危险的裴渊。
她甚至有些想哭,想回家找爸爸,哪怕是有后妈她也认了。后妈再可怕也不会比裴渊还可怕。
裴渊重新将箭矢放回了箭囊中,但还是毫不容情地警告了玉昭一句:“再有下次,我定不会再心慈手软。”
玉昭:“”就你,还心慈?还手软?你要是心慈手软,我就是活菩萨!
林子衿急匆匆的跑下了桥,站在了河岸边,朝着红缨伸出了手,本是想好心拉她一把,孰料红缨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仅无视了他的援助之手,还低声骂了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骂完就不再看他了,转身拉玉昭上岸。
林子衿都有点儿委屈了,心说:裴渊得罪了你们,为什么要拿我撒气?我又没惹你
还不等她们两人彻底上岸呢,裴渊就扬起了马鞭,玉昭见状赶忙大喊了一声:“等一下!”
裴渊持鞭的手猛然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又有何事?”
玉昭:“红缨身上还有伤,需要包扎止血了才能走。”
裴渊冷笑一声:“关我何事?”
玉昭气得不行,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冷血无情之人,太欠揍了!
“咱们四个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个锅里的蚂蚁。”玉昭气急败坏地说,“你就算再看不上我们几个,也需要我们的协助。”
裴渊竟破天荒地点了头:“你说得对。”
玉昭震惊,瞳孔都放大了,没想到裴贼这次竟然这么明事理。
只见裴渊先用手中的马鞭指了林子衿:“他精通请神术。”又指向了红缨,“她的武艺虽马马虎虎,但也勉强凑数,还会骑马。”最后,指向了玉昭,“你呢?你除了会耍嘴皮子发大小姐脾气,还会干什么?丢下你,我们三人逃生的几率更大。”
玉昭:“”你这人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不等玉昭大发雷霆呢,红缨先恼了,怒气冲冲地瞪着裴渊:“你若想走就只管走,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绝对不会弃我们家小姐于不顾!”
林子衿也无奈又焦急地冲着裴渊说了句:“大家好歹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一遭,不至于这么绝情吧?”要是真把雨烟樱花殇单独丢在这里,她绝对死定了!
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