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传闻中的那样。”
传闻中的安平公主是个骄纵无用的草包,可她若真是个草包,又怎会使出此等雷霆手段?
裴渊又问:“在我昏迷期间,她可往皇城传递过消息?”
林子衿:“传了,但发出去的那封没拦下来。”
裴渊的神色一冷:“为何不拦?”
林子衿无奈道:“真的拦不下来,公主的行动异常迅速,咱们的人马还没聚齐,公主就已经整顿好了她的人马,迅速控制住了不夜城,咱们的眼线根本没机会拦截她的书信。皇城那边的回信过了两日后才抵达,好在那时咱们的眼线已经重整旗鼓,及时拦下了此信。”
裴渊:“信上写了什么?”
林子衿两手一摊:“看不懂,全是鬼画符,一个符号都看不懂。”
裴渊沉思片刻,不再纠结女帝的信,转而询问道:“玉烁那里可有来信?”
林子衿:“有,但他并没有在信里说什么值得注意的话,还是那么吊儿郎当,所以就重新封了口印了章,发给公主了。”
裴渊不置可否,冷冷道:“传令回寒州,严密监视乐王府,若有任何异动,即刻诛杀乐王与安平。”
林子衿大惊失色,额角当即滑下了一颗冷汗:“那、那、那可是藩王和公主,怎能说杀就杀?”
之前的一切布局,都只是小打小闹,若真的杀了藩王与公主,可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就算最后造反成功了也会令天下人所不齿!
裴渊面无表情,语气森然:“我既然敢杀,就必定能拿得出令全天下人都信服的理由。”
仪仗队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天黑之前抵达了寒州城。
乐王亲自率队出城迎接。
红缨轻轻敲了敲挂有厚厚牛皮帘的车窗,禀告道:“公主,乐王来了。”
玉昭立即放下了暖手炉,前去推开了车门。
北方的寒风呼啸,残阳猩红,伫立在冰冷大地之上的寒州城巍峨而肃杀。
在高大的城门之前,整齐有序地站着两列仪仗队,绣有乐王府标志的旌旗在寒风中咧咧作响。
队列最前方立着一匹健硕的黑马,马上坐着一位身穿紫色貂裘、头戴黑色锦帽的俊朗少年。
玉昭才刚一推开车门,少年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兴高采烈地朝着玉昭的马车跑了过去,在风中放声大喊:“皇姐!皇姐!我好想你啊皇姐!”
虽然玉昭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