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别墅,说新修整了后山的钓池。问你去不去试竿,”她说,“我周末有会,不去,你有空就去坐坐。”
“知道了。”
任映真也很好奇,这婚后近二十年仍直呼其名的夫妻当年如何走到一起。或许任兰章女士的字典里,夫妻关系和母子关系并无不同,一种克制的亲近。
待到周末,任映真抵达别墅,就见一儒雅中年男人坐在钓池旁边,正气定神闲。
“小真来啦。”他头也不回:“坐,你妈说你最近忙,能抽空过来不容易。”
“陆叔叔。”他颔首,走过去坐到陆祐齐身旁的空位上。山间的风好凉。
“会钓鱼吗?”
“不会。”
池底有银色鱼影悠闲游过。
“没事。”陆祐齐轻笑一声:“钓鱼简单,只讲究静心。你说不准还有新手保护期,运气比我好。不想试的话,坐我旁边、看着就行。”
任映真拿起鱼竿,入手冰凉。他学着陆祐齐的样子,浮标在水面上晃动,荡开细微涟漪。
两人并排坐着,一时只有山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清脆的鸟鸣。
陆祐齐再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其实你和枕澜的事,我和你妈都知道一些。”
任映真叹了口气。
“你还年轻,别总是叹气。”陆祐齐道:“年轻人,合则聚,不合则散,很正常。我们家里没有皇位要继承,你们俩里也没有经商的材料,我和兰章都支持恋爱自由。”
他话锋一转,继续道:“枕澜那孩子表达的方式跟他母亲有些像,有时候过于直接、或者执着,自己又想不通。我不是替他辩解什么但、你看能不能给他一个台阶下?”
任映真没吭声,手腕一抖,猛地提起鱼竿。鱼线瞬间绷得笔直,竿梢弯下,水花四溅,开门红,体型不小。他边收线,边接上陆祐齐的话题:“——这台阶不是我能给他的。”
那精疲力竭的鱼被彻底提出水面,徒劳地张合着嘴,银鳞在阳光下反射耀眼光辉。
任映真小心地摘下鱼钩,俯身将那尾鱼重新放回池中,它仓皇摆尾,消失在池水深处。
噗通一声轻响,他没有再拿起鱼竿。
“陆叔叔,你看。”任映真望着池子:“我把它放回去、它似乎重获自由,但它仍然在这个池子里。我随时可以再把它钓起来——无论它躲得多深,游得多快。如果池子里只有这一尾鱼,或所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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