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你来,我确实存了试探你的心思。我的孩子陷得太深了,他母亲身上那种偏执的因子在他身上反而放大,我担心我担心你会心软。”
他垂下目光,看着那方池水:“如果你今天被我说动了,或表现出哪怕一丝犹豫,我反而会寝食难安。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哪怕用强硬手段,也要把你们两个隔离开来。这是我和你母亲聊过的。”
“作为父母,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把彼此彻底毁掉。”
“我会再和枕澜好好谈谈,用我的方式。当然,他未必会醒悟,但我也不会再纵容他胡来。”陆祐齐身体后靠,姿态彻底放松,带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忙,只管联系就好。”
“谢谢您,陆叔叔。”任映真站起身:“暂时不用麻烦,如果有需要,我会让刘哥联系您的助理的。”
如果有需要他就该想办法把这对父子打包一窝端,从丝线颜色他就可以判断出陆祐齐对自己的真实态度,这也是他敢于说出这番话的主要原因。
二十年。
他偏头看向车窗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侧脸。“任映真”比他更年轻,这二十年的贯穿性会更强。要把一个人和自己所有的盘根错节的联系全部斩断,意味着人生里所有的记忆碎片,同一个人的影子,无数不足为外人道的烦恼和秘密——那个人都曾是第一个知道和唯一一个知道的人。
习惯,默契,彼此一个眼神就能心领神会的瞬间,它们都不是假的。
它们和他是构成任映真世界的最温暖而牢固的那一部分。
所以若要亲手拆毁它,他比“任映真”更了解,这一步难如登天。
可是他有决心。
如果真的将要发展到那一步的话,也不过是硬生生剥离掉一层自己的血肉而已。没有谁离了另一个人就会活不下去。
更何况他已经做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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