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也不大,但她半点不敢动。
她又怕又窘迫,那脚就移开。
窦岁檀安慰自己,他腿那样长,桌子底下施展不开也是正常。
还未松一口气,那脚就贴上了她的小腿。
窦岁檀:“!”
一双眼睛都瞪圆了,他他他怎的如此!?这可是在太妃宫里,周围宫人都在呢。
桌布堪堪挡住,可挡不住窦岁檀的羞耻心。
这顿饭吃的窦岁檀里外都难受,偏偏始作俑者面上半点看不出来,末了擦擦嘴,就说要回养心殿看折子了。
等霍璩走后,昭太妃见她胃口不佳,人也瘦了,又兼之万忠所说,就悄悄吩咐:“去敲打敲打,真拿窦家不当回事了。”
也没让她回府,虽说不合规矩,但料想伯府也不敢说些什么,想来还欢天喜地呢。
“你就在这睡,深宫数年,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很熟悉,可先帝已去,昔日朋友仇敌也尽数离开,宫殿那么大,宫人那么多,可我还是觉得很空。阿檀,我很想你娘,你就当陪陪我这个寂寞的人吧”
“越姨”这让窦岁檀还怎么忍心离去,许久未见的两人细细聊了很久,才各自睡去。
昭太妃颇通养生之法,早睡早起,据说就是靠着这具好身体,熬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后妃,只是最近感了风寒,其余的没怎么生过病。
窦岁檀看着给自己安排的寝殿,不是很大,却很温馨,越姨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她有些感慨,在宫人的服侍下拆去钗环,褪去衣服,好好洗了个澡。
紧绷了一天,窦岁檀难得放松,几日来的身心俱疲也好像微微放松了。
她手一顿,人人都说宫中当谨言慎行,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眼皮子底下,错了一点就会招来祸事。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比在伯府还要自在。
宫人静立在旁,安静地就像没存在一样,她坐在梳妆镜前,仔细抹面膏和香花汁子。
叶舒月已经进府,成为了鹤明的妾室,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以后只要自己好好待鹤明的妾室,继续打理好伯府,就能和鹤明相敬如宾。
至于其它的......窦岁檀有些没信心,眼看镜子里的人要流泪,她赶紧起身。
一转身,呼吸就一滞。
不知何时,霍璩大马金刀坐在床上,一条腿屈着,另一条腿伸直,手里捏着一个荷包,手臂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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