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妃家里和其它勋贵不一样,乃是诗书世家,沈家。
当年容太妃只是一个庶女,但从未传出苛待的事情来,观其教养,就知道家风有多好了。
而容太妃的弟弟,自然不是庶弟,而是沈家长房的幼子,才将将及冠,已经做的了一手极好的文章,现下正在书院读书,很是刻苦。
只是,这种事情,一得问过窦岁檀本人的意见,看着她长大,知道她某些时候比较执拗,说难听点就是迂腐;二得经过窦家的同意,窦氏女出嫁,可没有休弃和离的先例;三就是永安伯府,这得使一些手段。
“非是瞒你,我这侄女,她嫁到永安伯府一年了。”昭太妃一边说一边看容太妃的脸色。
一年前,新帝都没登基呢,容太妃就有些可惜,再怎么也不能抢人家妻子啊,按容貌德行来说,和她那弟弟实在是相配的不得了。
那厢,窦岁檀倒是和这位宠冠后宫的贵太妃很是聊得来。
贵太妃看着是有些跋扈,且目中无人,但却是意外的坦荡,说话也有趣。
两个美人谈什么,自然是美容保养之道,从指甲到头发,从皮肤到体态,都自有门道的。
聊到兴致浓之处,甚至叫了宫女赶紧记下来。
“本宫那有一些好脂粉,过段时间就给你送来。”贵太妃喜欢琢磨这些,又觉得和这丫头投契,自然不吝啬奖赏.
“多谢娘娘。”窦岁檀当然也是有心得的,长得好看可不意味着不保养。
等几人吃着冰碗,喝着果茶,昭太妃突然想着,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给忘记了,但细想又没想得起来,就抛在了脑后。
见窦岁檀看着开怀了不少,就挑了下午的日子,着宫人送她回去了。
只王氏等的整个人又饿又热又困又渴,宫人才来说,太妃娘娘疲乏了,大夫说正该好好休息,赏了些东西,让她去觐见陛下。
见王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昭太妃才不屑地笑道:“蠢货,陛下哪里会见什么女眷!”
果然,王氏不知这宫中规矩,跟着黄门迎着大太阳出去,却被御前的太监告知。
陛下发了好大的火,在殿上就砍杀了一个贪官。
王氏哪里敢触这个霉头,得了太监的话就赶紧出了宫。
听说窦岁檀回来了,还想叫到跟前训诫一番,但刚下轿子,就一头栽倒,俨然是中暑了。
窦岁檀也才回来收拾,她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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