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当归,勿复多忧。母字。”窦岁檀把信纸贴在自己心口,珍重地念了好几遍,似乎要刻在心里,
“母亲回我了。”即使只有几个字,字迹不同于她的,而是透露着一股清冷铿锵,和印象中的母亲很是相像。
珈蓝也高兴,及时奉上一盏温茶:“那奴婢们就和夫人静候了。”
当年的事情,她们知道的不清楚,只知道白氏和窦父闹得很厉害,窦承建几乎到了要写和离书的地步,白氏也不肯低头。
最后还是窦家的老夫人出面,把两个人都呵斥了一顿,窦承德不知怎么的忍了下来,后来就是谢家来提亲,他略略思考就同意了。
而白氏大怒,指着窦承德和窦老夫人的鼻子大骂了一通,借着祈福的名义,直接前往了青州老家。
连窦岁檀成亲都没去。
但窦岁檀从未怪过母亲,在儿时的记忆中,母亲虽然是冷冷清清的,对她也不是很热络。
但她仍然能够记得,小时候她夏日畏热爱踢被子,是母亲拿着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很晚才睡。
母亲不会不爱她,母亲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所以这些年,一直在给母亲寄信,青州那边不比京都暖和,在那边母亲肯定过得也不如意,所以每次寄信,还会寄很多东西去。
她女红不差,只是伯府事多,给王氏和谢鹤明都做过一些小物件,可王氏嫌弃,谢鹤明更是看都没看过一眼。
她就不再做了,只每每给母亲捎去亲手做的软履鞋,母亲喜欢穿,她也是。
“嗯,这几日天气晴好,我要去寺庙上香。”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府里的事情,她大多数都交给了绿雪来处置,绿雪也没让人失望,至今没出过什么大的岔子。
但是她不会就傻傻地把管家权全部交出去,核心的东西还在她这里,非是她贪恋这点权力,而是作为主母,不能够失去对后宅的掌控。
说起来很简单,如果她在后宅是个瞎子,想要叫门房传递个消息,那些人都会推三阻四耍些小动作,叫人抓不住证据。
从前她也怀疑过,母亲一封信都没回,信是不是根本没寄出去,伯府是不是暗中做了手脚。
所以,才去了寺庙,她经常去,倒没惹得人怀疑,只是通过特殊渠道寄的信,总归是要慢一些。
好在是寄到了,窦岁檀也隐隐猜到伯府从中作梗,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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