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月白了他一眼,“我是医生,提醒病人是我的职责。”
“只是职责?”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沈照月没有回答,但微微泛红的耳垂出卖了她。
闻宴西轻笑一声,不再逗她。
快到食堂时,闻宴西忽然开口:“婚礼的事情,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简单就好现在这情况,不宜太张扬。”沈照月愣了一下,摇摇头。
她资本家大小姐的出身,难保不会给闻宴西和闻启民招来什么麻烦。
那些有意找麻烦的人,才不管她外公是不是红色资本家。
只要跟资本家沾边,在他们的观念里就不是好人。
沈照月不想让闻宴西为难,也不想给闻启民添麻烦。
举办婚礼本来是件喜庆的事情,她最在乎的是跟谁举办婚礼,而不在乎过程。
沈照月是想要个印象深刻、独一无二的婚礼,但她一点都不想因为她资本家大小姐的出身,给她的婚礼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委屈你了。”闻宴西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吹散。
沈照月却听到了,她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不委屈,在这个时候,能平安活着,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已经很好。”
闻宴西凝视着她,明亮的阳光在她眼中映出温暖的光。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何会一次次被这个女人吸引——不仅仅是她的美丽和聪慧,更是她那种在艰难岁月中依然保持的坚韧和善良。
“沈照月,”他罕见地叫她的全名,语气郑重,“我会对你好的。”
这突如其来的承诺让沈照月怔住了。
四目相对,时光仿佛静止。
许久,沈照月微微点头,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我知道。”
简单的三个字,却重如千钧。
那是信任,是托付,是在这个动荡年代里,两个灵魂相互依偎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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