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月能感觉到,闻启民那双锐利的眼睛,总会不经意地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更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关切。
饭后,闻宴西和闻擎叔侄俩被闻启民指使去厨房刷碗,客厅里只剩下闻启民和沈照月。
闻启民给沈照月倒了杯热水,沉吟片刻,开口,声音比方才低沉了些:“照月啊,嫁到我们闻家,尤其是嫁给宴西,委屈你了。”
沈照月微微一怔,食指轻轻摩挲着茶杯:“大伯,您言重了。”
闻启民摆摆手,眼神里透着洞悉一切的明澈:“那小子什么德行,我清楚。看着好像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他心思细腻,有些事唉。”
他顿了顿,声音更缓,却字字清晰,“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你不用忍着,只管来找大伯,大伯帮你教训他。”
沈照月握着微烫的杯壁,心里滑过一道暖流。她明白闻启民话里的深意。
那未尽之语,指的是闻宴西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疾,以及这隐疾可能带给婚姻的磨难和委屈。
这位看似威严的长辈,是在用他的方式,给她一份底气,一个庇护的承诺。
沈照月抬起眼,目光清澈而坚定,轻轻摇头:“他真的没有欺负我。小叔宴西他对我很好。”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宣 作品《下放资本小姐卷家产闪婚绝嗣首长》第177章 敢欺负你就找大伯来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