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圈这种事不少,尤其是肝病,都是喝出来的毛病。
黄依珍此时更操心的是酒价问题,去年的传出的“禁酒令”已经让酒价有过一次暴跌,这两个月才渐渐稳定下来。
前几年也有过几次这种情况,不过后面酒价又慢慢涨了上去,尤其是茅子,当初囤了一大批的经销商都赚翻了。
想着黄依珍打了个电话:“认不认识有点关系的人,能打听一下上面的消息。”
“黄姐,人有,但我不熟。你听过一个姓年的吧”
三天,黄依珍通过各种关系想要约这位神秘的年哥,却都被没时间拒绝了。
终于在一个自己经常合作的老大哥撮合下约到了这位年哥吃饭。
饭桌不谈正事,这是规矩。大家心照不宣,我知道你想得到什么,你也知道我需要什么。
酒足饭饱,下面自然是下一场的商k,这场才是关键。
黄依珍虽然是女的,这些年也习惯了,应付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
最后姓年的给了两个消息,部队里只有风声但是没有落实,只要接待费不砍,其他的换个形式应付一下就是了。
还有一个,就是熊建军的病情比较重,现在已经准备找人接他的货,准备移民加拿大。
对于后一条消息,黄依珍没有在意,自己手头根本吃不下姓熊的货。
几天后又一条消息让黄依珍心动了,熊建军是真打算退出了,连下面的渠道也可以一起接手,听说有几个经销商已经在商量合伙接手了。
黄依珍现在这个体量已经有些年了,主要原因就是她的关系网薄弱,还有就是有熊建军一直压着她。
4月12日,黄依珍在年哥的介绍下终于见到了传说中重病的熊建军。
脸色蜡白,吃饭的时候也滴酒不沾。
“熊总,你这病情怎么样了?”
黄依珍关心道。
“哎,黄总有心了,没办法,你也知道咱们这行,肝硬化,比较严重了,所以我才想着去加拿大那边休养”
几人又聊了一会政策走向对白酒市场的影响,熊建军都表现的漠不关心,似乎是真的打算退出这个市场。
“黄总,听说你有个闺女在燕大上学?”
“嗯,对!读的法律。”
“厉害,黄总不但一个人撑起这么大的摊子,还能把女教育的这么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