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你放开我!”聂楠曦像只受惊的小兽,挣扎得更加剧烈,小腿胡乱地蹬着。
江晓用双腿夹住她乱蹬的腿,双臂牢牢环抱住她,终于将这只失控的小妖精彻底制服。
被紧紧控制住的聂楠曦,只剩下腰肢还能无力地扭动。江晓顺势将她转过来,低头就想吻上去——通常一个吻能解决大部分小矛盾。
如果不行,那就两个。
“哎哟!卧槽!聂楠曦你有病啊!舌头差点给你咬断了!”江晓痛呼一声,猛地松开她,疼得直吸凉气。
“我你活该!”聂楠曦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她猛地转过身,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抽动。
“操,到底他妈的是怎么了?”江晓敢肯定不是他妈的修罗场,不然按照聂楠曦的性格,江晓回来都看不见她。
“好了,好了。宝贝,你生气总要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吧,法院开庭还得给个陈述机会呢,你这直接跳到最后一步执行了,算怎么回事?”
江晓眨巴着舌头说道,这妞真狠,还好没出血。
“行,你来!”聂楠曦掀开被子,起身打开江晓的电脑。
“这是什么?别告诉我这不是你写的,混蛋,原来你就是那个作者!大混蛋!”
好家伙,原来是大姐头的身份被曝光了,难怪聂楠曦这么生气,以她的三观能写出这种文章的肯定不是好人。
短暂的沉默后,他脸上的戏谑和无奈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掺杂着悲伤的沉重。
“是我写的。”他承认了,声音低沉。
“哼,没话说了吧!”聂楠曦双手交叉,语气有些冷。
“嗯。”江晓没有狡辩,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因为我之前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他这个出乎意料的承认和“之前”这个时间状语,让聂楠曦愣了一下。他没有找借口?
等等,“之前”?是什么意思?
江晓转身走到床边,双手抱头缓缓靠在床头,眼神飘向远处,充满了复杂的回忆。
“因为她最开始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
“对,就是过年在ktv里那个女孩,这些话都是她说过的,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为她说的都是对的。”
聂楠曦抱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转身看向江晓。
“还有在瓦罐省,彩礼是绝大部分人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