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即说话，两人对视了一分钟。
聂振楠拿起桌上的文件，丢给了江晓。
江晓带着疑问打开文件，当看到自己从半山温泉别墅出来的照片时，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叔，你让人查的？”江晓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这是关键嘛？你这么问看样子这些都是真的了，你还是人嘛？你这样对得起楠曦嘛？”
聂振楠终于压制不住心中怒火，对着江晓一阵输出，江晓没有顶嘴，心里还在判断到底是不是聂家在查自己。
“江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马上断了，这事我当不知道。”聂振楠见江晓的态度还算好，退了一步。
“叔，这事后面再说，我想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是不是聂家派人调查的我。”
聂振楠见江晓的表情无比认真，又想起自己这么信任江晓，结果这小子
“不是，早上不知道哪里寄来的快递！聂家没那么下作，除了最开始我找人打听了一下你家世，其他没有。”
江晓盯着聂振楠的表情，相信了他的话。他的事情不算天衣无缝，以聂家的能量，要查他不会这时候才发现。
那到底是谁？贾老板？不太可能，现在贾老板自顾不暇，而且乐视的事情江晓没有插手，全是聂家在做。
竞争对手？也不太像，如果是竞争对手的话，材料应该不会出现在聂振楠手里，肯定是找个媒体曝光出来。
“江晓你到底断不断？”聂振楠见江晓不说话，再次催问道。
被打断思路的江晓抬起头，看向聂振楠，依旧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说了一句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叔，你去一趟华尔街那边，回来我们再说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