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
姜然，“......”
看着摊主让价的时候，那种咬了咬牙有些心疼的神色。
姜然顿时间觉得，这位应该可以给个影后了。
怎么看，也看不到三千五啊，然后，哪怕是八折，也不太值的样子，商场的话，算上房租水电，确实是值这个价，但是，这是文创集市啊。
不过，对于外行来说，这个价格，虽然亏了一点，但是也差不太多了。
姜然微微摇了摇头，“虽然喜欢，但是价格稍微高了一点，我再看看吧。”
“六折怎么样？”摊主似乎是亏出血的神色。
这个价格倒是不多。
姜然摇头笑了笑，“这种玉石我还是喜欢买料子自己雕刻。”
一句话劝退！
大姐姐瞬间住口了。
也不再推销了。
而是转而推给其他顾客了。
姜然短短的一句话，便是让她知道了，这是行家！
这小猴子工加料子，在懂行的人眼中，哪怕是手雕的，这么简单的雕刻，也就几百块钱到头了。
尹航老师凑了过来，“小然还懂玉石雕刻？”
姜然依旧是笑着说道，“兴趣爱好而已，懂一点点。”
尹航老师撇了撇嘴，先前他在昆博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懂一点点？
一点点的话，能够拼接上复杂的榫卯？
能够被聘为古建筑的技术顾问？
如果姜然当时推辞了，他还真的就当姜然是误打误撞碰上的，只是个天才而已。
但是，他当时的神色明明是，“我没有时间！”
这以后，姜然再谦虚，他是绝壁不信的。
“姜然哥厉害，涉猎太广了，从古建筑，到昆曲，再到玉雕，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姜然摸了摸下巴，他突然想起了前世一个游戏里的人物配音，
......如果世界上还有什么我不懂的学问，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