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认定这是蔡静静的手?”顾岩崢问。
蔡多宝濒临崩溃地说:“她掌心有胎记,一个核桃大小的黑胎记。”
法医秦安小心摊开断手掌心,果真见到上面有个核桃大小的胎记。被水煮过后,胎记边缘发灰。
蔡多宝移开目光,抓着头发说:“我女儿是不是活不成了?到底什么人要杀她?我们夫妻本本分分做生意,没有仇人啊。”
顾岩崢按照切下残肢并水煮的行为来推测,凶手手段残忍、冷静,犯罪目的明显是冲着杀人去的。蔡静静恐怕凶多吉少。
“应该是用砍骨刀或者斧头砍下的。”秦安研究过后,跟顾岩崢说:“顾队,我先带回去检测,留下俩人做痕迹勘验?”
“去吧。”顾岩崢点了点,又问蔡多宝:“蔡静静什么时候失踪的?”
蔡多宝说:“昨天下午不见的。放学还找我要零花钱来着。我没给她就跑了。说要找奶奶要去。晚上没回来,我们以为她真跑到奶奶家去了,以前也干过。”
“放学时间几点?”
“大约五点半。”
“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欠债不给?”
“没有得罪任何人啊,上我们家买水果的,赊账都可以。我进货都是带着钱去,从来不差别人的钱。...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我们俩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啊。我们俩真不是重男轻女的人渣。”
“犯罪时间暂时定在昨天下午五点半到凌晨三点左右。老吴,你去问问有没有目击者。”
吴忠国拿着本子站起来:“好。”
顾岩崢让人将夫妻俩扶到店内继续录口供。他则沿着街道附近进行勘察,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录完口供,沈珍珠陪同夫妻俩在水果店里稍作休息。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店里两旁摊位上,空空荡荡,并没有上货。
赵梅好不容易醒过来,还以为是噩梦一场。
扭头看到门口的公安,还有挤挤攘攘的人群,她又失声痛哭:“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谁残害了你,还要把你的手扔回来,往我的心上插刀啊!”
沈珍珠垂眸站在一边,仔细回忆天眼回溯,并没有看到凶手的面容。唯一能确定的,凶手是外地年轻男性。听他说话的音调,恐怕脾气不大好,在场还有别人。
至于有没有对女孩进行侵害行为...还有待查验。
回到派出所,沈珍珠思考这件案子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