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和男生们偶尔提及的,以及他自己隐约观察到的一些现象。趁着潘禹会话音落下的间隙,他抬起头,语气平和却清晰地开口:“潘主任,关于自律会,我有一点不同的想法,正好借这个机会和大家探讨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他身上。潘禹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一下,眼神锐利地看向他,带着明显的戒备和不悦。
陈秋铭无视他的目光,继续说道:“自律会既然是学生组织,首要的职能应该是服务同学、联系师生,而不是单纯的‘管理’甚至‘斗争’。我最近听到一些反映,也观察到一些现象。我们系里某些自律会的成员,似乎模糊了自己的定位,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倾向。”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江芸和其他人,看到他们都在认真听,便继续说下去,语气依旧平静,但内容却像投入静水的石子:“比如,有的成员对普通同学颐指气使,官威十足,把检查纪律变成了炫耀权力;有的滥用职权,对和自己关系好的同学就包庇纵容,对不服管或者看不顺眼的同学就故意针对、小题大做;甚至,我还听说有个别成员,借检查卫生、考核评分之机,暗示或明示地向同学索要好处”
“胡说八道!”潘禹会猛地打断他,脸色涨红,手掌“啪”一下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盖叮当作响,“陈秋铭老师!你这些话有什么根据?你这是听谁说的?是不是又是你们班那些不服管的学生编出来的?啊?”
他情绪激动,声音提高了八度:“自律会的同学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协助系里做了大量工作,得罪了多少人?他们维持纪律,保持一定的权威性是正常的!必要的!没有权威怎么管理?你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是那些违反纪律、自由散漫的学生为了给自己开脱而编造的谎言!是他们的托词!你怎么能听信这些一面之词,就在这里质疑自律会的工作?质疑我的管理?”
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娄越和翁斯桐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出声。江芸的眉头也微微皱起,看着激动的潘禹会,没有立刻说话。
陈秋铭并没有被潘禹会的暴怒吓住,他等潘禹会发泄完,才冷静地回应道:“潘主任,您先别激动。我并没有全盘否定自律会的工作,也承认很多同学是辛苦的。但我所说的现象,并非空穴来风。我们可以深入去了解一下,如果确实没有,那正好还自律会一个清白;如果确实存在,那就要及时纠正,防止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防止学生组织滋生官僚习气,这本身就是在保护自律会的声誉和健康发展。我们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