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看向潘禹会求助。潘禹会却把头埋得更低,假装没看见——证据确凿,江芸坐镇,他还能说什么?
楼营绝望之下,竟然接收到了潘禹会另一个隐秘的眼神暗示——去求陈秋铭!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冲到陈秋铭面前,竟然“扑通”一声跪下(被陈秋铭立刻皱眉拉了起来),声泪俱下地哭诉:“陈老师!陈老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帮我说句话吧!我家条件特别困难,我爸重病卧床好久了好久了,我妈她她也没工作,就靠打点零工,家里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啊呜呜呜”
唐昀也赶紧跑过来,跟着哭穷:“陈老师,我家是偏远山区的,真的是贫困户,一年都挣不了几千块钱八千块对我们来说是天文学数字啊”
陈秋铭看着眼前这两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学生,明知他们话里肯定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父亲重病”、“山区贫困”这些字眼还是触动了他内心柔软的地方。他叹了口气,虽然立场对立,但终究都是自己学院的学生,把事情彻底做绝也非他所愿。当前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平息风波。
陈秋铭沉吟片刻,“正好我有件事要问你。听说你去年在篮球场和袁友三发生冲突,那件事是你的错吧,你还没有道歉,是不是?”
“是我的错,我愿意道歉。”
“还有前不久查寝的事,你是不是也应该向他道歉。”
“是,陈老师,我愿意就这两件事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个时候,楼营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陈秋铭示意让袁友三进来。
“对不起,袁友三同学。去年篮球场我的球砸中,没有向你道歉,还对你出言无礼,我现在向你道歉。还有之前你陪陈老师查寝的事,你发现我的烟具,我不承认错误,还冒犯你,也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请求你原谅我的错误,对不起。”楼营终于一改往日嚣张的气焰,向袁友三鞠躬道歉。
袁友三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但感到很是满足,内心暗爽不已。
“好吧,楼营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那样对待其他同学了。”袁友三挺直了腰杆,像是训话般说到。
陈秋铭看向洪茂,语气缓和下来:“洪茂,你看他们确实也认识到错误了。赔偿是应该的,但金额是不是可以再协商一下?”
洪茂其实本性并不坏,看到对方哭得可怜,又得到铭哥发话,气也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