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急了,搜肠刮肚地讲了一个从别处听来的、有点冷的笑话。没想到,郑燚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很快收敛,但那一瞬间的笑颜还是让吴简平看呆了眼,心中窃喜不已。
中午训练一结束,蒋子轩、靳皓、杨昊、洪茂、王大成五人就像逃难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哭爹喊娘地直奔211宿舍。
“铭哥!救命啊!”蒋子轩一进门就瘫倒在椅子上,嗓门依旧洪亮,“潘主任这是要往死里整我们啊!这哪是特训班?这分明就是黄埔军校!他是想当军阀过瘾是吧?”
靳皓揉着酸痛的腿肚子,咬牙切齿:“跑圈,站军姿,走队列我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杨昊苦着脸:“还说晚上要学学生手册?还要考试?杀了我吧!”
洪茂唉声叹气:“铭哥,我们可是‘黄埔一期’学员了,这名头听着厉害,罪可真不是人受的啊!”
王大成捂着腰,表情痛苦:“铭哥,我这老腰怕是撑不到毕业了”
陈秋铭看着他们五个活宝夸张的表演,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行了行了,别嚎了。还黄埔军校,你们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既然被抓住了,就老老实实训练,正好治治你们的散漫病。”
五人又是一阵哀嚎,但见陈秋铭没有要“捞人”的意思,也只好认命,互相搀扶着唉声叹气地回去休息了。
下午,陈秋铭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准备下楼。刚走到楼梯口,身后的李一泽快步超过他,简单点了下头问了声“陈老师好”,便率先走出了宿舍楼门。
陈秋铭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刚走出门,就看见李一泽被两名戴着“学督委”红袖标的学生拦在了门口。其中一名大一的新手学督委正一脸严肃地指着李一泽歪斜的领带,另一名大二的学督委站在稍后位置。
李一泽站在那里,既不争辩也不解释,双手插在裤兜里,表情是一贯的冷淡,但他的目光却越过了两名学督委,直直地望向宿舍楼门的方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当陈秋铭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李一泽的视线立刻聚焦过来。
那名大一的学督委还在严格执行规定:“同学,你的领带佩戴不符合规范,根据规定”
陈秋铭走了过去,两名学督委看到老师,立刻停下话头,敬礼问好。
“怎么回事?”陈秋铭问道。
大一学督委赶紧汇报:“陈老师,这位同学领带戴歪了,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