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榛子一放,夸张地叫起来:“不是吧铭哥!我这可是第一次给人剥榛子!我都没给我家祁淇剥过!我成冤种了我!”
陈秋铭眼睛一瞪,理直气壮地说:“谁说是你们剥的?明明是我心疼我的好学生脚伤刚愈,亲手一颗一颗给她剥的!懂吗?”
典晨阳恍然大悟,笑骂道:“懂了懂了!我们是白干活的,最后功劳算你头上!铭哥你这操作可以啊!”
其他几人也都哭笑不得,纷纷附和:“服服服!敢不服吗?”
“铭哥你说啥就是啥!”
陈秋铭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忽然坐起身,拿起一个榛子,对林晓安说:“你,过来,给我录段视频,就录我正在认真剥榛子的画面,要拍得像我剥了很久很辛苦的样子。”
林晓安顿时抗议:“不不不!铭哥你这是骗人!这是弄虚作假!我不干!”
陈秋铭二话不说,上去就踹了他屁股一脚,笑骂道:“快点!废什么话!”
林晓安这才“委屈巴巴”地拿起手机,对着陈秋铭录了一段他“专注”剥榛子的特写视频。
陈秋铭拿过手机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嗯,可以,很有说服力。好了,你们继续剥吧,剥干净点啊!”说完,他心满意足地重新躺回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剩下的五个男生面面相觑,无奈地笑了笑,只能继续任劳任怨地当他们的“剥榛子工具人”。灯光下,五个脑袋凑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对付着坚硬榛子壳的画面,显得格外温馨又有些滑稽。而躺在床上的陈秋铭,嘴角挂着一丝计谋得逞的、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