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还干什么活啊!他慢悠悠地过来,我跟他费劲巴拉地沟通了半天,刚让他搬一把轻飘飘的木头椅子,还没离地呢,他就‘嗷’一嗓子躺地上了!非说腰断了!我和郝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过来!累死我了!”
郝诚也揉着发酸的胳膊,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家伙看着胖,还真沉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一旁的典晨阳看着贺万年和郝诚那副倒霉样,实在忍不住,背过身去,肩膀不停地抖动。
李一泽强忍着笑意,板着脸,对贺万年和郝诚说:“陈老师说了,新文理同学是在协助你们自律会工作期间受的伤,属于工伤。他的后续治疗和休养,你们自律会得负起责任来。”
贺万年和郝诚对视一眼,脸上写满了“后悔”和“服气”。贺万年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服了真服了以后以后可不敢再麻烦你们四班了”
郝诚也赶紧补充:“以后我们见到四班的人一定绕路走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李一泽看着两人认怂的样子,这才冷笑一声,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他心里暗想:小样儿吧,就你们这点道行,还敢跟我们铭哥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窗户照进来,躺在病床上的新文理偷偷睁开一只眼,瞄了瞄贺万年和郝诚的窘态,嘴角难以察觉地弯了一下,然后继续投入地、卖力地呻吟起来:“哎呦我的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