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南溪那时也是得了富人病。富人以为有钱就能摆平一切,南溪认为他铁口金嘴,想逞能。都是想做天下老子第一。
“我嘛,你放心。我以后会半道半医。”
“什么意思呢?”
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准备还向舒老学习半年,加上在刘启明那儿学了指压法。要考一个针灸师证。
治心呢,难治。你告诉他前面是悬崖,他偏偏不信。治病呢,治好了,你就是他的恩人。
小林搂紧我,柔声道:“你算命测字赚过多少钱啊,比不上给克鲁兹给的一个零头。我早就想劝你了。”
我拍拍她的背,说道:“道在我心中,我永远会研究它。
只是道,我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高度,我师父也没达到,就免不了失误。
所以,它不是用来谋生的。医,却可以用来谋生。”
小林似懂非懂。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问道:“唉,你不饿啊?”
真是三天不治,上梁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