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多倒两杯!”
就在这里,风中传来了院长的声音:“子矜来了......老头我好些日子,都没见着你了。”
子矜闻言,眼眶一红。
望着风中来人,想了想起身远远地福了福。
抬头望向南方,喃喃自语道:“院长,孙长老,子矜想你们了。”
孙老头前一刻还在小桥边上,下一瞬间却坐在铁匠铺前。
嘴角一哆嗦,忍不住安慰道:“丫头别急,我那徒儿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
确切来说,王贤只算是孙老头半个弟子。
即便如此,老头也非常自豪,就跟先生当年毅然收下李大路一样,这是他的骄傲。
李大路取了四个茶杯搁在桌上。
子矜从铁匠铺里搬多了两把椅子,搁在桌前。
不知为何,却掏出一方绣帕搁在桌上,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抚摸。
李大路一看,绣帕上绣着两只鸳鸯。
不知为何,一只鸳鸯静静地看着水里的倒影,另一只鸳鸯却扭过头,望向身后......
恍若不远处的水草里,还藏着一只鸳鸯似的。
院长跟孙长老忍不住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两个老头先是看了看两只形态截然不同的鸳鸯,然后看着绣帕上的那一行字,呆住了。
李大路也呆住了,心道师弟真是妖孽啊。
子矜手抚绣帕,浅浅笑道:“公子何翩翩?王许子矜贤。”
“王贤从来不绣成双成对的鸳鸯,却为我破了例......当初我以为公子是王予安,直到今日,我才明白,公子其实就是王贤......”
孙老头默默地念了两遍,然后深吸一口气。
苦笑道:“我那徒儿就是妖孽,绣个鸳鸯也能别出心裁,这一句诗更是暗藏深意。”
院长抚须笑道:“好好,我当初在会文城遇到他,还想着书院里的丫头有谁能配得上他。”
李大路笑道:“师弟万里迢迢去了一趟白水镇,坏了我的好事,却成全了今日的我。”
“子矜你不要难过,师弟回来,你们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孙长老看着绣帕上的鸳鸯,却暗暗跟院长传音:“难不成,王贤当年就看出了端倪?”
院长摇摇头:“他又不是神仙。”
想着往日在小院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