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挂断电话，宋季铭随手将手机放在鞋柜上，摘表，拆领带。
“法餐好吃吗？”纪云佳在茶几上拿起一只玻璃杯，倒了一杯热水给他。
宋季铭瞄了她一眼，想问的不是这个吧？
“你想吃吗？”宋季铭走过去，坐在了她对面。
“我就是随一问，外面冷冷飕飕的懒得出去。”纪云佳话锋一转，又道：“你们公关费可够高的。”
宋季铭听出她话中意有所指，低头吹了吹杯延冒出的热气，道：“还行吧，女客户没有其它项目。”
见他不提顾卿和苏承川，纪云佳脱了拖鞋，继续躺靠在沙发扶手上，状似无意的说道：“除了吃饭还有什么项目？”
“也看客户喜好。”具体什么项目肯定不能跟她说，宋季铭只好把话题转到她关系的问题上来。
“今天看到顾卿了。”
纪云佳并不接话：“餐厅是客户指定的么？”
“那是苏承川的客户，我不清楚，他定的。”
宋季铭发现这个也不能说，毕竟那个岳姍一看就想睡苏承川。
苏承川是个三十岁的男人，想要什么，不要什么，自己分得清，不用他多嘴，便立刻起身道：“我去给你拿个毯子。”
“算了。”纪云佳起身，她已经确定心中的猜测：“我去洗漱，你也早点休息。”
“嗯，我待一会儿再去洗。”宋季铭回道。
元旦已至，宋季铭日以继夜的愈加忙碌，纪云佳两张首映式的票也没去成，最后送了人情。
难得是顾卿在小长假的最后休一天，纪云佳想着婆婆要过生日，赶快约着她去逛街。
看着满店的春款，顾卿感叹了一句：“冬款还没怎么买，春款又上市了。”
“你这阵儿忙过去了？”
顾卿拿起一件浅蓝色春款小薄衫，在身上比了一下，道：“我们那种公司哪有忙完的时候。你们呢？要放假了吧？”
纪云佳点点头：“快了，考完试就差不多了。”
“放假有什么安排吗？”
“先去郊区跟办公室的老师滑雪。”
“你什么时候热衷这种团体活动了？”顾卿一脸疑惑。
“就是今年新分来一个老师，调到了我们办公室，喜欢组织集体活动，特别是喜欢组织家属局。”
“宋季铭有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