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远总监室，苏承川放下手中的笔，接通电话：“有事？”
宋季铭：“下午你过来吗？”
“晚一点，我这有点工作处理不完。”
“嗯。”
“就这事？”苏承川问。
“顾卿跟他哥的同学接触着呢，听说各方面都不错，你心里有点数。”
苏承川立刻想到那个清冷的声音，闷闷的应了声：“知道了，挂了。”
挂了电话，连着三条信息顶进来，苏承川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烦。
没一会儿，等不到回音的任灵宣电话便打了进来。
“哥哥，怎么不回电话呢？”
“忙。”
“我现在去找你啊！”
“不方便。”
“切！”任灵宣在电话那头撇撇嘴：“你以为我都这么闲吗？这周课多着呢！我还没空呢！”
“嗯，挂了。”苏承川淡淡道。
“别别。”任灵宣赶忙服软，因为苏承川真的会挂：“我下周去找你好不好？”
“再说，挂了。”
电话那头说完便挂了电话，任灵宣气哄哄的将手机摔在宿舍床上，就不信收治不了你！
顾卿掐着柳明静的下楼的时间，与她前后脚来到停车场，两人的车今早停在了一起，她径直走到柳明静的车前。
“柳总监还真是伟大，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
“抗不抗的有区别吗？”柳明静面无表情越过她。
“没有区别么？换一家公司，王总还是王总，你还是柳总监吗？”顾卿继续说道。
柳明静冷哼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顾卿忽然笑靥如花，压着声音问：“他答应你什么了？”
柳明静并不回答，转身准备上车。
顾卿一把按住车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怎么失去总监这个职位的，他跟你说过么？或者说你是怎么拿到这个职位的？他也给你下药了么？”
柳明静要拉车门的手一顿，紧紧攥成了拳头。
那夜的不堪，立刻浮现在眼前。
“签呈都走了一半了，那晚如果不是我打的他跪地叫奶奶，还有你什么事？他胸口的淤青你见了吗？”
顾卿盯着柳明静的脸，愤怒，难堪，悔恨，不甘种种情绪从她脸上闪过。
她敢肯定，那个土肥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