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气不足,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异常明亮。
另一个少年扭头看了眼中气不足少年,笑了笑,直接走到一旁,抽出匕首插在肉上,又走到一旁的虎皮毯上随意地躺了下来,
一边大口啃着肉,一边说道:
“我才不当周军,要当贤郎主你去当!”
被称作贤郎主的耶律贤笑了笑,脸上的病态白也似乎淡了不少。
随后故作严厉道:“耶律斜轸,这是命令,你不是说要永远追随我吗?”
被称作耶律斜轸的小孩嘴角抽了抽,撇起嘴以示他最后的倔强!
“快说!”耶律贤皱了皱眉,面色阴沉了下来,显得愈发的病态。
年仅十一岁的耶律斜轸抬起袖管随意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上中下三个办法!”
“你要先听哪一个?”
耶律贤挑了挑眉:“中策吧!”
“中策是孤注一掷,在我大辽援军赶到之前,集中全部力量攻打幽州城。”
“但幽州城坚,没有十倍以上的兵力不可能打得下来,待我大辽援军一到,他们就是瓮中乌龟王八了”
耶律贤无奈地笑了笑:“是瓮中之鳖,让你多学学汉人的书,就只看兵法!”
“哦!”
耶律斜轸随口应了一声,丝毫不在意,又啃了一口肉。
耶律贤又道:“那上策呢?”
“上策是假装攻打涿州,引幽州守军出城,就是什么调猪离圈”
“是调虎离山!”
“若真被调出来了,那不是猪又是什么?”
“好吧,你对了,继续,下策呢?”
“下策便是真打涿州,然后占据涿州,围困幽州”
耶律贤皱了皱眉:“这只怕连下策都算不上吧,周军长途奔袭,就算兵不血刃连克三州,但战线过长,后勤必然出问题!”
“等我大辽援军一到,断他粮草供应,涿州不攻自破,周军占据涿州又有何用?”
耶律斜轸笑了笑:“不错,这三个办法其实都是蠢到了极点,所以只要陛下不胡来,周军必败!”
耶律贤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不料耶律斜轸又接着说道:“可如果要是我的话,我会选择下策!”
耶律贤愣了愣,疑惑地看向耶律斜轸:“为何?这下策可是最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