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下级对上级也存在信不信任的问题。
有时候，很多下级对上级领导也是不信任的，单位里出了什么事总是极力隐瞒，对责任人极力包庇，不信任领导能够秉公处理。
柳万锋也存在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讲出来了，并且只跟谭超雄讲，说明信任他，不会害他。
其实，谭超雄对南大城项目的问题略知一二，他之所以没有过问，是想给柳万锋改正的时间和机会。
有时候，下属出现一些问题很正常，作为上级领导不宜动不动就追责、处分，而是需要装糊涂，这是上级领导必须具备的领导艺术。
当然出现了严重问题还是要过问。就像南大城项目上存在的严重的工程质量问题，这个问题就很严重。
他是第一次听到柳万锋说得如此严峻和不可控。
如果真的成为现实，房屋倒塌，出现群死群伤，必将震动全国，有可能会成为国际新闻。
这样的话，从上到下，将是大整肃，大追究，大调整。
他必将倒台，负刑责不至于，但倒台必定。
他觉得这个问题必须让局长陈首明知道。
他带着柳万锋来到了陈首明的办公室。
陈首明正在阅读一个调查报告。
报告内容是要求严肃处理柳万锋乱搞男女关系，致人流产的处理意见。
这是一公司纪委报上来的，局纪委觉得这个事有点不好处理，就转交给了陈首明，要他拿出处理意见。
一公司纪委在报告中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