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正要加联营费。我相信，大家都是明白人，你说这管理费明显低于市场行情，张秋娇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难道真的没有个人利益在里面？”
符学会没有叫张强红这些张秋娇亲信参会，就是要让这些老板讲真话。
开始他们都沉默不语。
其中有一个人在十分尴尬地说：“这个，这个⋯⋯”
符学会十分不耐烦地说：“不要这个，这个啦。如果你们想继续在七公司呆下去，就讲真话，不可能张秋娇走了，她还继续在七公司捞钱，这个绝对不允许。”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都知道，我在七公司是备受张秋娇打压欺凌的，如果你们想继续包庇张秋娇，那么联营费按百分之十收取，不同意清理出七公司，不再合作。”
符学会这席话是非常有分量的。
有道是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些老板都不是张秋娇的亲戚和朋友，尽管以前是朋友，走的时候，大家都表示会永远效忠她。
有的人还掉了几滴眼泪，说她的利益一分钱也不会少。
如今变天了，再不变就是猪了。
他们十分痛快地说出了与张秋娇的交易黑幕。
原来，他们真正上交的联营费是百分之二。
七公司得0.5，张秋娇得1.5。
张秋娇收到的好处费大约有三千多万元。
符学会要他们交出张秋娇收钱的凭证。
这些联营老板个个都是洞庭湖上的老麻雀。
他们给张秋娇钱时，都偷偷地录了像，从银行转的钱，都留有凭证。
有的人更加细心，把张秋娇平时跟他们的交易谈话都录了下来。
这些证据很快到了符学会手里。
有的老板对符学会说，张秋娇走了，我们把她的好处费给你吧。
符学会假装很痛快地说道：“这个钱先放在你这里，以后我再看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