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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拿到了，他兴奋得手舞足蹈，立即向总部汇报，向总部表功，会当成大案要案来办，柳万锋说不定会撤职查办。
他决定先不承认。
他认真地问道：“赵总监，你听谁说的，我有一批黄金？”
赵总监显然没有这个准备。
他有点结巴地回答：“这，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柳万锋十分严肃地说：“我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不能用听说来办案。如果我听说你杀了人，公安局是不是就要把你抓起来？”
赵总监反应过来了。
他平静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并没有说要办什么案。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赵总监最后这个“嘛”字让柳万锋异常不舒服。
一个下属是没有资格在上司面前说这个“嘛”字的。
他说出来，只能说他眼里没有柳万锋。
可能在他意识中，他就是总部派来监视柳万锋的人。
柳万锋毫不客气地说道：“以后，像这种没有任何依据的事情，不要在我面前说。我认为，这种说法对我非常不尊重，也是对我人格的极大污辱。我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了。”
柳万锋说得非常重了，赵总监灰溜溜地走了。
柳万锋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他跟宫利民等四人说得明明白白，就是大家要保密，当时，大家也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保密。
结果，这个密还是没有保住。
当然他们不会故意去说，在亲戚朋友当中，他们肯定不会去说。
但是他们会不会对爱人、父母说呢？
应该会。
这些人是他们最亲近的人，也是最放心的人。
往往是这些最放心的人，通过他们的嘴，会跟他们的亲人说，最终结果是，柳万锋手里有黄金的事就这样传了出去。
柳万锋猜测，这个赵总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暗中调查。
但柳万锋相信，只要他还在位，丁学明、宫利民、陈文化、小林这些人绝对不会承认。
果然，二天后，小林就打电话给柳万锋，说赵总监找了他，问起了黄金的事。
他说，我们在洞里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黄金，如果有的话，柳万锋不可能一个人独吞。如果他一个人拿了的话，根本用不着你来问，我们早就举报了。
应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