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恰到好处的颤抖,
“妾身妾身是不是说错话了?妾身只是”她微微咬住下唇,眼眶迅速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
“方才王爷那般妾身心慌意乱,胡言乱语了请王爷恕罪”她说着,就要屈膝跪下。
就在她膝盖即将触地的瞬间,萧辰动了!
他猛地伸出手,并非去扶她,而是快如闪电般,一把攫住她端着茶杯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啊!”云锦吃痛,惊呼出声,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
“啪嚓!”
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室内格外刺耳!滚烫的茶水溅湿地毯,也溅湿云锦的裙摆。
“血腥气?”萧辰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探究,
“你的鼻子,倒是灵得很。”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水光潋滟的伪装下,挖掘出深藏的真相。
云锦疼得脸色发白,泪水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这次倒有几分真实:
“王爷好痛妾身真的只是只是感觉有股陈旧的味道或许是妾身闻错了,或许是或许是王爷旧伤的药味?
妾身知错了,再不敢胡言”她将一切归咎于“慌乱”和“错觉”,并将“血腥气”巧妙地引向“旧伤药味”,示弱到了极致。
萧辰盯着她看了许久,久到云锦几乎以为自己的伪装要被彻底撕碎。
他眼底的风暴剧烈翻腾着,怀疑与杀意交织,最终却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确凿证据。
她的恐惧、她的泪水、她的解释,都显得那么“合理”。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只是她情乱之下的错觉?
可那句“云府风骨”还有此刻这诡异的“血腥气”联想太多的巧合,就绝不是巧合!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云锦踉跄后退,险些摔倒,幸而被玲珑及时扶住。
萧辰看也未看地上的狼藉,转身负手,高大的背影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冰冷和难以言喻的沉重。
“云锦,”
他开口,声音恢复惯有的冷冽,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容置疑的决断,
“本王念你今日献舞有功,又受惊不小。从今日起,你便在听雨轩好生静养,无事不必外出。王府内务繁杂,王妃尚需静养,你也不必再去请安烦扰。”
软禁!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枷锁,瞬间套在云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