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的“关怀”眼神,总在她眼前晃悠。忽然,窗棂极轻地响了三下。
她心口一跳,下意识地攥紧袖口。
还未等她回应,窗户便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一道玄色身影敏捷地翻窗而入,带来一身夜间的凉意。
不是萧辰又是谁?
“你”云锦压低声音,又惊又恼,“王爷如今是惯做梁上君子了么?有门不走,偏要翻窗!”
窗外把风的凌风也是抽抽脸,哎!他家的王爷自从遇上王妃,早已
萧辰反手关好窗,隔绝外界寒气。他转过身,借着朦胧月光凝视她,眼底含着戏谑的笑:
“走门?怕被夫人的‘铁桶’侍卫当刺客拿了。再者,”
他一步步逼近,声音压低,带着磁性,搔刮着她的耳膜,“偷香窃玉,自然要走些不同寻常的路。”他身上还带着夜露的微凉,气息却已然灼热。
云锦被他困在软榻与他胸膛之间,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面上却强装镇定:“谁是你的香玉!王爷莫要认错了人,您的香玉在!”
萧辰低低地笑出声,胸膛震动,愉悦无比。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本王的香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下颌皮肤,目光灼灼,“白日里冷落夫人,是为夫的不是。特来负荆请罪,任夫人处置,如何?”他说得暧昧,热气喷洒在她唇边。
云锦脸颊发热,想偏头躲开,却被他固定住。“谁要处置你!你唔”话未说完,便被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这个吻不同于那夜的狂暴,带着十足的耐心与诱惑,细细研磨,温柔厮磨,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佳酿,极尽缠绵之能事。
云锦起初还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可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如同挠痒。渐渐地,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也一点点放松。
一吻终了,两人气息都已不稳。
萧辰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得厉害:“锦儿,可知我白日里看着她,心里想的全是你想你是否在用膳,是否在歇息,是否也在想我”
这直白的情话,让云锦心尖颤栗。她咬唇不语。
萧辰叹息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云锦紧紧咬着唇,生怕漏出一丝声响,被外间守夜的玲珑听去。这种极致的隐忍与克制碰撞,反而放大了所有的快感
有一夜,萧辰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似是刚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