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线,或能钓出更大的鱼。”她想知道,曹舒雅下一步会做什么,她背后的北狄势力,又有何图谋。
萧辰看着她清醒后迅速恢复冷静睿智的模样,心中既骄傲又心疼,最终点头应允。
只是这一夜之后,他再无法欺骗自己。怀中这个女子,早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恰逢已故端慧皇贵妃的冥诞。
按照惯例,王府需办一场小规模的家宴以为祭奠。因是冥诞,宴席氛围本应庄重肃穆。
然而,宴至中途,门房却突然来报:北狄使团正使宇文烈不请自来,特来拜谒摄政王,并呈上贺礼,说是听闻王府宴集,特来凑个热闹,以增进两国邦谊。
此举极其无礼且突兀!冥诞家宴,岂容外邦蛮夷搅扰?
萧辰面色瞬间沉下,眸中寒芒骤现。厅内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也顿时凝滞。众人都知北狄近来在边境屡有异动,此时使者突然不请自来,绝非好事。
但人已到门前,若断然拒绝,恐授人以柄,引发外交事端。
萧辰与云锦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沉声道:“有请。”
片刻,身着北狄传统华丽服饰的使团正使宇文烈,带着几名副使昂然而入。
宇文烈年约四十,身材高大,面容粗犷,眼神锐利如鹰,带着草原民族特有的彪悍与傲慢。他哈哈大笑着行礼,声音洪亮:“听闻王爷府上设宴,本使不请自来,叨扰了!特备薄礼,聊表心意,还望王爷勿怪!”
言语间,目光却似不经意地扫过全场,最终在云锦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丝探究。
萧辰面无表情地回礼:“使者有心了。看座。”态度疏离而冷淡。
宴会气氛因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而变得诡异起来。
北狄人豪饮喧哗,与王府家宴的肃穆格格不入。
那宇文烈更是频频向萧辰敬酒,言语间多有试探,甚至暗含机锋,提及边境贸易、兵马布防等话题。
萧辰皆四两拨千斤地挡回,但眉宇间的戾气却越来越重。
酒过三巡,宇文烈似已微醺,忽然将话题引向云锦,笑道:“早闻靖朝女子多才多艺,尤以摄政王妃娘娘‘锦娘子’之名,商通四海,才情卓绝。不知今日我等是否有幸,能得见王妃一展才艺?也让本使开开眼界?”
此言一出,满场皆静。这已近乎挑衅!让堂堂王妃如同舞姬般当众献艺,简直是极大的侮辱!
曹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