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扬起小脑袋,雀跃地摇了摇尾巴。
“我们分开后,就没再见过面。五年时间,他好像变了不少,愈发成熟稳重,也没以前那么睚眦必报了都说爱情会让人变温柔,不知道是不是温柔乡待多的缘故。”
cookie发出一声嗷呜。
“什么?”庄眠听不懂猫语,试图跟它商量,“要不你讲英语吧?法语德语也可以。”
cookie两只耳朵一耷拉,软绵绵趴在她腿上,表示臣妾做不到。
“我的德语是跟他学的,他”
恍惚片刻,庄眠沉吟道:“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他。”
“认知障碍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是无法理解其认知以外的世界。”
时至今日,庄眠仍然记得第一次遇到谢沉屿的情形。
那是个秋天,中秋节前两天。
钟家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感到不舒服,所以庄眠住校后,几乎是能不回钟家就不回。
但钟老爷子对她还算不错,所以逢年过节,或是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回一趟钟家探望老爷子。
那天是周五,提前放学的庄眠在校门口等钟景淮,准备跟他一起坐车回去。
她规矩背着书包,手上拿着记单词的小本子,边背单词,边等。
放学铃声响起不久,乌泱泱人头从里面涌出来。
庄眠举目探索,捕捉到钟景淮的身影,正要举手挥舞,倏地瞧见钟景淮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两秒,默默放了下来。
庄眠将目光拉远,看到了长身鹤立的谢沉屿,他似乎正漫不经心地跟顾政交谈。
钟景淮停下脚步,站定,拍了下谢沉屿的肩膀,后者侧眸瞥了一眼。
目光停留时间不足一秒,就收回了,完全没有要搭理钟景淮的意思。
庄眠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只记得,钟景淮神色严肃又略显难看,而谢沉屿施舍般转身,给他面对面说话的机会。
许是那好看的皮囊和显赫的家世作祟,谢沉屿的嚣张作派并未令人反感。
反而让人觉得就应当如此。
庄眠站在原地等待,目不转睛望着那边。
看到谢沉屿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与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少年身形修长,穿着纤尘不染的校服,肩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