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庄眠的情绪免不了受影响,内心某些东西像水草一样缠了上来。
后面骤地传来车辆鸣笛刺耳的催促声。
她清空情绪,启动车子,按照规定的路线行驶,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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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医院,vip诊室内。
白清嘉坐在沙发上,摸着边牧的脑袋,撅着嘴说:
“表哥,你去哪里了?说好的陪我来给朱古力做体检,结果人影都见不着。”
谢沉屿双手环胸,慵懒倚靠在墙壁,睥睨瞧着她:“不是给你人了?”
“你说许助理吗?”白清嘉道,“他去拿药了。”
谢沉屿单手握着手机,漫不经心地玩,鸦羽似的睫毛轻垂,在眼睑处落下淡淡的扇形阴影。
白清嘉一身当季高定的a字短裙,修长的腿裹在过膝的麂皮长靴里,肩上斜挎着一只限量款的鳄鱼皮小包,连头发丝都散着金枝玉叶的千金气质。
“完蛋!”她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惊道,“我忘记喂乌龟了!”
“嗯,你饿死它好了。”谢沉屿的语气敷衍。
白清嘉瞪大眼睛:“那可是你送我的礼物!”
谢沉屿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所以?”
“所以它要是饿死了,就是你害的。”白清嘉气鼓鼓地掏出手机,“我要告诉外公,说你虐待小动物。”
谢沉屿眼也没抬:“正好让他老人家知道,有人连只乌龟都养不活。”
白清嘉噎住,杏眸轻眨,须臾,又开口:“表哥,我刚刚好像看见你在和漂亮小姐姐说话。”
“多管闲事。”
“那该不会就是你的神秘初恋吧?好多年前,你抢走我的西施狗狗给她玩的那个姐姐?”白清嘉兴致勃勃地说,“果然!我就说你怎么突然不见了,肯定是”
“白清嘉。”谢沉屿慢条斯理地说,“零花钱不要了?”
“我错了!”白清嘉立刻双手合十,识趣地讨饶,“表哥最好啦,别停我卡,我闭嘴。”
安静片刻。
白清嘉又重整旗鼓:“奶奶说你不喜欢邱家千金,为什么啊?我看那个邱四小姐履历挺厉害呀。你不是对法律感兴趣吗?书房里一堆国际和国内的法学书籍,你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
谢沉屿懒得搭理她。
白清嘉自顾自说:“你搞金融,又不从法,而且集团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