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伴好吗？”
温意眼中瞬间恢复清明，她呆愣地抬头对上沈先生的视线想要从中寻出些什么来。
然而，最终无果。
沈聿舟松开她，她眼中的震颤让他不觉有些愧疚，他觉得自己在亵渎她，她期待许久的一定不是他的这句话，但他给不了她承诺。
身处现在的位置，他身边的位置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他的语气缓和下来。
“上车吧，外面冷。”
一直站在远处的周叔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沈先生这一会儿的举动已经远远打破了他这些年的冷静沉稳。
震惊归震惊，周叔这些年跟在沈聿舟身边早就练成了面不改色，他镇定地开门等他们上车后，径直到驾驶位上发动车。
温意久久不能回神。
这些年，她身边不乏一些男人向她示好。
无论是地痞流氓还是如贺凛一样的富二代，又或者是胆大偷腥想要让她当情人的地中海油腻男，她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唯独遇到了沈先生，这是她第一次心动到不能自已，无论是在吴教授家还是那次在曼奇，她夜半胆大到要求去他的房间向他要说法。
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只是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有了错觉，她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身边。
车在一家小馆门口停下，周叔下去一趟带了餐食上来。
沈聿舟面色如常，将食盒打开放在小桌上，里面是精致的小点心。
“饿不饿，吃一点。”
方才在吴教授家，吴缦秋一直在问她，她几乎是一点没吃。
温意迷茫了，脑中蒙了一层雾，呆呆看向沈聿舟。
沈先生太过体贴，他不像那些人一样随意对待着身边的女人。
他的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尊重，但他的凉薄更像是一支冰剑随时会伤人伤得寒冰入骨。
温意收敛视线没了胃口，随便吃两口便放下。
周叔送她到寻春里，沈聿舟跟着她一起下车。
临走他将她揽到怀里，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诱哄的意味：“想好了就告诉我。”
宛如一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