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先不说了，我得快点洗，姗姗着急了。”
“好，晚安。”
明明是在打电话，温意握着手机点头也不知道在给谁看。
“来了，马上好。”
温意挂了电话快速地冲个澡穿衣服出去。
门外姜姗姗已经在等，见她红着脸出来，古怪地拍了下温意的臀嗔怪她：“洗个澡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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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华府。
沈聿舟坐在客厅一角的单人沙发上，脖间领带被他扯得松垮，搭在一边的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了一半，烟灰欲落不落。
茶几上的手机亮着微光，通讯录页面上亮着温意的名字。
之后他直起身在烟灰缸中抖落烟灰，最后猛吸一口随手在烟灰缸里按灭。
前段时间体检医生警告他少抽烟，这段时间他已经克制不少，一天两根已经是极限，然而榕碧那头因为小姑娘的事带来的烦躁似乎没个宣泄口，克制着也多抽不少，似是靠着烟来以毒攻毒。
按灭烟，他大步走到玄关，顺手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到楼下车库。
车库里停着他不常用的玛莎拉蒂。
沈聿舟驾驶着车手懒散搭在方向盘上在深夜里一路驶上三环高架，在高架转了一圈之后最终在寻春里停下。
他下车靠着车门仰头去看温意的房间，房间黑着灯。
小姑娘已经睡了。
沈聿舟一阵怅惘，忽然就想起那次在吴教授家外看她住过的房间。
那次也是黑着灯。
不一样的是这次他知道她就在里面。
沈聿舟侧头点燃烟，浅吸一口，夹着烟的手撑在身侧的车上。
他静静看着，眼中晦暗等一支烟燃尽他才起身去垃圾桶丢掉烟头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