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一直恪守着他们之间的距离，现在听沈聿舟这么一问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您觉得叫什么好呢？”
温意歪着头问他。
“还在您，您的称呼我。”沈聿舟轻捏着她的鼻子，“叫声沈聿舟我听听。”
温意抿唇像犯了错的小孩子，抬眼看他不敢出声。
她不敢直呼沈聿舟的名字，至少她见到的人里没有这么叫他的。
“乖，叫一声。”
沈聿舟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低沉着声音诱哄着她。
温意盯着他的眼睛，他眼里是鼓励的神情，似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温意试探着开口：“沈聿舟。”
轻声细语的温和嗓音，“沈聿舟”这三个字自她嘴里出来染上了和煦的感觉。
沈聿舟呼吸一滞心脏漏掉一拍，捧起她的脸奖励似的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
“乖，以后不要再您，您称呼我了。”
“那在外面呢？”
温意下意识问他。
沈聿舟僵住，一种巨大的失落油然而生，自己种下的带着刺的种子终于开始发芽了。
温意突然的提问让他意识到，一开始他就犯了错误，还是那种错了就再也无法纠正的。
他明知道会走不到最后，但依旧装作看不见隐藏着威胁，就像阳光下光鲜亮丽的茂盛树木，实则暗处根茎发烂，早晚有一天会腐蚀让大树崩塌。
“在哪里都叫我的名字。”
他刮了下温意的鼻子语气宠溺，但眼底早已敛了笑意，只余下冷静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