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难色,脸都红了,知道她是脸皮薄。
邵廷和闻心垂着头只顾吃,长桌那头发生什么他们只能当没看见。
温意拗不过,就着沈聿舟的手一边脸红,一边一口口吃干净。
末了,沈聿舟从桌上抽几张纸把她嘴角的残留的粥擦干净才肯放她走。
跟照顾小孩一样,温意有些恍惚。
过了晚饭时间,温意早早回房休息,身体扛不住的疲倦。
恍惚入睡的时候,突然一阵炸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吓得她浑身一抖。
意识回笼,定神分辨意识到是烟花。
从床上艰难爬起来,路过沙发捡起披肩裹在身上,顺手拉开玻璃门到阳台,一簇烟花正巧绽放在天空。
她仰着头,俊俏脸上明亮,很快烟花消失,她的脸又重新归于暗中。
沈聿舟开完会从楼下上来,扫一眼小姑娘不在床上。
往里走几步,玻璃门半开着,透过玻璃望去小姑娘正趴在围栏上往外探头。
单薄的身影,风拂过扬起她的长发,一张脸染着病气楚楚可怜。
温意精神都落在烟花上,腰间一沉被一双手搂住,后背贴上温暖,熟悉的味道包裹过来。
她没回头,放松将头靠在他怀里。
“有想去的地方吗?”
沈聿舟弓腰在她耳边轻语。
小姑娘生病,滑雪是不成了。
“想去转转。”温意在他怀里转过身仰起头注视他。
不远处烟花炸开,明亮夜空下,一对璧人。
沈聿舟直视她的眼睛,烟花炸开的瞬间,透过她的眼睛他似乎望见烟花,缤纷的在灵魂深处的绚烂。
低头用额头抵住温意的额头,鼻尖相碰,在她嘴角轻啄,低哑的嗓:“不带邵廷他们”
“只有我们两个?”
“只有我们两个。”
沈聿舟错开脸,弯腰将人抱个满怀,垂下的眼眸里含着笑意,要仔细看才能看出眸底隐藏着的悲伤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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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恹躺几日,一早起温意已经不烧,只是身体还有点发虚。
吃早餐的时候司机过来把行李放到车上。
闻心撕着吐司揶揄温意:“你和沈先生单独约会哦。”
“你不也是和邵廷单独约会。”
闻心嗤笑一声,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