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想招惹上薄言,特别是知道bluesea不缺鼓手,她自己没机会,也发现薄言是个疯子以后,池冬槐对他有些敬而远之。
“小学妹,知错能改是好事,但你的口头承诺我不太信得过啊。”薄言眯了下眼,“回去给我写个保证书。”
他一股故意捉弄人的坏劲儿。
“可我现在没有东西可以给你写呀。”池冬槐认真地说。
薄言当然也会见招拆招,他一副自己占理的强硬态度,一点不肯给她留机会。
“晚上回宿舍写好,明天送到法学系大二一班。”
“法学系?好远的。”
“谁让你要偷听?不犯错就不会受罚。”
“但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这是公共区域”
薄言忽然顿了顿,用气音笑:“怎么?不是你自己承认听到了,认完罪不认罚?”
池冬槐憋着一口气,耳根都有些涨红了,她气鼓鼓地看着他。
这人果然不讲道理!!
真的不能跟这种人纠缠!!
池冬槐本身就不是很擅长吵架,而且也不想再扯东扯西了,思考一番后干脆就认了。
薄言这弯弯绕绕一圈回来,又把她绕回去,定了个死罪。
“那好吧我明天中午会抽空过去的!”池冬槐好脾气地认了。
薄言微微挑眉,忽然起身,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也拽了起来,动作幅度太大,池冬槐的披风从肩膀上滑落。
她觉得自己胸口处灌风,池冬槐飞快地伸手去捞披风。
薄言看她手忙脚乱地裹紧自己,脸上写着:你别过来啊。
他弯下腰,池冬槐感觉他气息落下来的温度和她自己的气息交织、纠缠着,奇怪的感觉蔓延的时候。
池冬槐又听到他轻声笑,对她说:“明天准时来啊。”
她都没反应过来,薄言就已经转身走了。
她听到消防通道的门又关上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哪里怪怪的?
他这个人好莫名其妙,好阴晴不定,上一秒生气下一秒玩弄,到底是个什么人,果然会把手指弹出血还要继续的人精神状态都不正常。
这哪儿是精神状态不正常,这完全就是精神分裂啊!你们搞音乐的果然有病啊啊啊啊!
回去以后,池冬槐真的没有将自己遇到薄言的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