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食指轻轻点了两下,薄言的语气也很轻飘,他问得很随意。
“你会不会打架子鼓?”
宗遂听闻,欲言又止,他觉得薄言这也是有点疯了,随便找个人指鹿为马?薄言这态度,也是一副没想从她那里听到什么好消息的摆烂模样。
他问完,根本没有用期待回答的目光看她,而是拆开这封保证书,低头看了眼。
字迹工整,老师最喜欢的标准卷面字体。
太规整的东西看着无趣,太干净的东西会让人产生毁灭欲。
薄言看着这么乖巧的东西觉得有点燥,把她写得规整的纸张在手心捏紧,揉成了皱巴的模样。
舒服多了。
他的嘴角上扬,掀起眼皮去看当事人的反应,结果池冬槐只是眼神清澈地看着他。
她对他这个行为没有任何过度反应。
但她咽了下口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像是认真思考后的结果,她回答他说。
“嗯,我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