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德麻衣满不在乎地晃钥匙,她说,“要不要解开唔”
钥匙落水的声音惊起鸽群。
路明非在羽翼扑簌声中吻住怀中高挑的女孩,尝到唇膏的香草味和淡淡红酒的涩。
这个角度让他们像被金线缠绕的提线木偶,直到对岸有闪光灯亮起,她才喘息着推开路明非:“要上守夜人论坛头条了!”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路明非舔舔嘴唇。他们沿着河岸慢慢走,影子在鹅卵石路上拖得很长。经过某家古董店时酒德麻衣突然拽路明非去看橱窗里的八音盒,那东西正播放玫瑰人生,机械装置里跳舞人偶穿着很漂亮的黑色蕾丝衬裙。
路明非掏钱包时老板娘笑着指向内室说“还有同款睡裙哦。”
“能做成情趣款么?”路明非问。
酒德麻衣气呼呼的踢他的小腿,没想到老板娘真的拿出了路明非要求的东西
他们又去了华灯初上的蒙马特高地,圣心教堂的白色穹顶像浮在紫罗兰色暮霭里。
路明非在观景台架好三脚架时酒德麻衣却不肯好好看镜头。
“这样。”她突然跨坐到路明非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转向远处的铁塔,“试试这个构图咯。”
夜幕下以城市光火为幕,两个人四目相对。
自动快门响起的时候这姑娘偏头去咬路明非的喉结,晚风掀起她的裙裾露出纤细的小腿。
路明非心中微动,忽然觉得周围人声鼎沸可世界静好,他抚摸麻衣姐的脸颊,呼吸越来越沉。
“等等。”女孩忽然嗔怪地扭了扭身子,把自己从某个奇怪的东西上挪开,她用手指头戳住路明非的额头,
“想干坏事的话回酒店,不许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