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是从海面上吹来的,带着咸腥的气味和冬日里难得的暖意。
路明非站在沙滩边缘,眯起眼睛望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洒在细软的沙粒上,反射出细碎的光芒。
“我们真是太幸运了,居然能找到这种没有被圈起来收费的野海滩!”他回头喊道,声音里带着惯常的轻快,“这地方一个人都没有,简直像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
小雷娜塔从后面慢慢走来,她穿着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白金色的长发被海风吹得微微扬起。
女孩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总是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澳大利亚的话到处都是这样的野海滩。”零环顾四周,声音平静得像一泓清水。
路明非咧嘴一笑:“拜托,澳大利亚这地方寡得迄今为止我们甚至没发现过任何一座年代超过四百年冠位高过三代种的龙墓,堪培拉分部和悉尼分部已经闲得组织搞自由搏击了再说我在那儿可不认识什么熟人,出行也不方便,玩都找不到什么地方好玩,总不能戴上圈套跳上擂台把那儿的专员都揍一顿吧?”
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幼稚”,但嘴角却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点点。她走到路明非身边,与他一起望向大海。
“天气真好。”她轻声说,声音几乎被海浪声淹没。
路明非侧头看她,阳光透过她金色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嗯,比莫斯科的冬天舒服多了。”他弯腰捡起一枚乳白色的贝壳,在手里把玩。
零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站着。但路明非知道她在听,她总是这样,看似冷漠,实则比任何人都细心。
“你这么穿很漂亮啊。”路明非突然说。
零转过头来,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什么?”
“我说你穿这身好看。”路明非笑笑,伸手去摸皇女殿下的头发,零也并不反抗,就那么歪着脑袋用那双清冷得像是寒谷中迎面而来的风的眉眼去凝视路明非的眼睛,
“牛仔裤很显腿长欸,腰身也给勒出来了为了今天的约会我的皇女殿下一定还提前化了妆是么?”
路明非眯着眼睛嘿嘿的笑,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身边女孩的全身。
零微微挑眉:“路明非。”
“在!”
“你的眼神很下流。”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