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吓傻了，他轻笑一声说道：“留几个活口。”
身边的玄甲卫呼啦一声围了上去，他们动作快得如同灵狐一样，将剩下的敌人围住。他们快速将反抗的人杀光，最后擒住了领头的白面男子。
白面男子恨恨说道：“臭小子！你早知道了！”
宋歆轻蔑笑道：“我猜你也不是牛闯的人，说！你到底是谁！”
“要杀就杀，废什么话！老子才不怕死！”那人大笑着吼道。
宋歆拿出牛闯的令牌，在手中翻看了几下，笑道：“这的确是牛闯的东西，不过上面一股血腥气，牛闯应该已经被你害死了吧？”
白面男子一怔，随即露出一个阴狠笑容说道：“我小瞧你了，没错，牛闯就是给我杀了！我还剥了他的衣甲，把他们赤条条扔在山中喂狼！哈哈哈！爽快！”
“你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我要走这条道路的。说了，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的。”
“呸！”白面男子一口老痰啐在宋歆面前，“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宋歆的眼神扫视着敌人首领，轻蔑一笑：“不说是吗？”接着他对宋玉使了一个眼色。
“噗！”宋玉手掌一抬，一根短箭自袖口喷出，订穿白面男子身旁一人的头颅。
“你从哪得到的消息，谁传给你的？”宋歆隐隐猜出牛闯未能按照约定赶来战场，应该是和这些人有关。
“老子不知道！”
宋歆又使了个眼色，宋玉手下几个玄甲卫手起刀落，几颗人头咕噜噜滚到了敌人首领面前。
“你”见到自己的同伴被杀，白面男子憋得脸色煞白，眼睛仿若要喷出火焰似的。但随即他的眼神又变得狠厉起来，“你杀了我们又何妨？反正你也活不过今晚了。”
宋歆冷笑一声，走到那些敌人面前，“你们谁能回答我的问题，就放他一条生路。”
可是这些家伙却都一言不发，死死咬着嘴唇。
宋歆见他们不言不语，也不想浪费时间。“都杀了。”
玄甲卫立即执行命令，手起刀落，十几人顷刻间丢了性命。血腥气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似乎带着一股侵蚀人意志的力量，让原本不惧死亡的人有了动摇。
“别，别杀我，我说！”突然，一名敌人终于忍不住恐惧喊了出来。
宋歆抬手制止了玄甲卫的动作，走到这个人面前，“说吧。”
宋歆刚刚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