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目光时不时扫过我们。
饭后,我向刀疤脸打听那帮人的底细。他沉声道:"兄弟,那些人是青帮的。你这个事情能花钱解决,最好不要跟他们起冲突。东京那边有几十万闽省人,那些人凶得很,脚盆的黑帮都轻易不敢惹他们。"
第二天中午,我估摸着林小凡应该已经汇款了,便让刀疤脸再次联系对方。
卫星电话接通后,我对着话筒说道:"钱已经打过去了,一百万。你到东京等我即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兄弟,一百万可不够。再打两百万过来。"
我的手指瞬间收紧,:"你这样做,可不地道。"
海浪拍打着船身,电话里传来对方带着戏谑的声音:"地道?在公海上讲地道?小孩现在很安全,再加两百万,保证完好无损送到你手上。"
我深吸一口气,"账号不变?"
"不变,"对方轻佻地说,"钱到账,我发你交接地点。"
我转身对金志勇说:"联系小凡,再汇两百万。"
孟小宾忍不住开口:"老大,这明显是敲诈!"
我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