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回那五枚万元筹码,放回包里。
"你接着打。"我对白毛说道。
白毛闻言,眼睛一亮,用力点了点头:"老板,现在有本钱了,就不用到处跑着找龙了。我按自己的固定打法来。"
他说完,便在那张百家乐赌桌前坐了下来,将沉重的托盘放在面前的绿色绒布桌面上。他的姿态与之前游走时截然不同,背脊挺直,眼神专注地投向桌面的路纸,仿佛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我和柳山虎在白毛身旁坐下。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竟将所有筹码全部推到了“闲”区。我不由得心头一紧,这人是不是疯了?但我没有出声打断。
荷官发牌后,白毛双手死死按住牌,缓缓翻开第一张,是张梅花二。庄家亮牌:一对四,八点。
白毛的双手开始发抖,嘴唇微动不停念着:“三边三边”第二张牌边角露出三边时,他猛地翻开,是张红桃七!
荷官平静地宣布:“庄家八点,闲家九点,闲赢。”
白毛将赢回的筹码码放在托盘中,清点后总数已达一百零四万八千。他神情轻松地转向我:"老板,接下来看我发挥吧。"
我点头示意他继续。
只见他开始跟随路势下注:开庄押庄,开闲押闲,遇到单跳路也果断跟跳。每注固定五千,一旦失利立即翻倍追注。
我跟柳山虎静静地看着白毛发挥,最多的时候连输六把,到第七把押上三十二万,竟又被他追回。赢回的筹码越堆越高,偶尔他手感上来,也会单笔下注二三十万,多是赢多输少。
一个多小时后,白毛手边的筹码已堆成小山,我估摸着总额已超五百万。这时手机响起,接起来是杨佳琪的声音:"张辰,你死哪里去了?"
"佳琪姐,我就在酒店楼下啊,怎么了?"
杨佳琪怒道:"你的这个手下调戏我,你赶紧上来!"
挂断电话后,我交代柳山虎:"老柳,你在这盯着白毛,玩到他尽兴为止。我上去一趟。"
柳山虎点头:"明白。"
我乘电梯上到四楼,汽水帮的两个年轻人仍守在杨佳琪房门口。按响门铃后,李大牛很快开了门。
走进客厅不见杨佳琪人影,卧室门紧闭着。我压低声音问李大牛:"怎么回事?"
李大牛凑近耳语:"辰哥,这娘们不吃这套啊。"
"没理由啊..."我嘀咕着走到卧室门前轻叩:"佳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