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很随意地搭在琴键上,他面朝着落地窗。
明明听到脚步声,却没有动。
不过那高大的背影,挺拔的身形,还是令俞甜一眼认定,对方就是与自己共同生活了五个多月的人。
她忍不住小跑起来,高唤道:“阿九!”
男人终于转过头。
下一秒,她脚下一顿,差点摔倒在地。
“阿九”俞甜喃喃着,整个人如坠冰窖。
爱笑的眼睛仿佛无机质的珠子,依旧漂亮,却没有一丝暖意。
眉头微蹙,是不耐烦与厌恶的前兆。
唇角倒是上翘着,但那道弧度里,透着一丝恶意,令人毛骨悚然。
“好多年没人敢这样叫我了”
低沉的嗓音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傅阴九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到屋子里的女人,转向自己的心腹。
“半年不见,你的工作能力下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