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你这几天都吓得都睡不着觉了吧。”
“说得好像你能睡好觉似的。”唐泽贵将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这个世界疯了呀”
说罢,他又看向一旁的高槻源治,问道:“高槻哥,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高槻源治却似没有听到。他倚靠在墙边,手中握着一枚纯白色的棒球若有所思,像是握着一颗护身符。
“哎”唐泽贵将叹了口气,又问道:“对了,你女朋友没来吧?”
“别想了,她爸妈肯定不让她做这种危险事情,应该被锁在家里了。”铃木悠仁靠坐在椅子上,仰天叹道:“而且我也不会允许她出来冒险。战斗这种事情,交给男子汉去做就好了。”
“哎,真羡慕你们”唐泽贵将趴在椅子上,哀叹起来:“你好歹是谈上恋爱了,我可能到死都得打光棍,连摸女孩子手的机会都没有。”
“喂,你说什么呢!搞得好像我们今天要死了一样!”铃木悠仁当即一激灵,跳起来捶他脑袋:
“你一定要活下来啊!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女朋友,怎么样?!”
“得了吧你这个理论满分实践零分的家伙,别吹牛了。”唐泽贵将这次没有反抗,只是揉着脑袋,伤感地苦笑起来:
“你当年给九州哥当了这么久的恋爱军师,也没让他交到女朋友啊.”
“那、那是.意外哎.”铃木悠仁刚想下意识辩解,却终究化作一声叹息。
而他的目光也下意识落在了九州大哥曾经的“女友预备役”之一,水桥英姬身上。
水桥英姬正在演讲台上,声情并茂地为部分学生做动员演讲,试图引起他们的士气。
她尽力将娇小的腰背挺直,说话声也很响亮,全然是一位极具吸引力的学生领袖.但铃木悠仁和唐泽贵将知道,她只是在勉强自己。
水桥学妹不喜欢公众演讲,性格也并不强势,更不想做一个领袖。
如果有选择,她可能更希望当一个静谧内敛的文学少女,就像含羞草一样。
可这世道不由人,为了活下去,大家都被迫扮演着自己不喜欢的角色。
他们是如此,九州大哥又何尝不是如此,而且只比他们更痛苦、更绝望、更疯狂。
终于,似乎是在几位老师的带领下,秀烬学院的抗议学生们依序离开体育馆,并在操场上排成长队。
随后,这支约两三百人的抗议队伍便如同一支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