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残片”四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刚刚走过来的陈墨白!
他猛地凑过去,几乎是抢过那本小册子,死死盯着那个朱砂绘制的残缺图案和旁边的备注文字!
这个残缺的纹路这个锯齿状的边缘虽然他从未见过实物,但一种源自鉴古心经和“触灵”本能的强烈直觉告诉他,这图案的另一半,与他脑海中那半块七门兵符的断裂处,严丝合缝!
闻成海师父,竟然在很多年前,就曾在某个地方(很可能是景德镇!)见过甚至得到过另一块兵符的残片!并且将其记录了下来!
“金爷!这这笔记是师父什么时候的?”陈墨白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金三钱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凑过来仔细看了看那图案和字迹,眉头紧锁:“看这笔迹和纸张,怕是有些年头了,少说也是二三十年前的东西了。庚子年那是1900年?不对,那太早了,估计是1960年的庚子?那时闻成海应该还年轻,可能还在到处游学”
“碎瓷堆景德镇!”陈墨白抓住了关键词,“师父年轻时肯定去过景德镇!这兵符残片,他是在景德镇的碎瓷堆里发现的!”
司徒先生的青花玉壶春瓶,指向景德镇和神秘的“承安会”。
师父闻成海多年前的笔记,显示他曾在景德镇发现过第二块兵符残片的线索!
而陈墨白自己手中的半块兵符,则关联着琉璃厂更深层的秘密和“七门”的传承!
这三条看似不相干的线索,因为“景德镇”这个地名,以及“兵符”这个关键物,瞬间被串联了起来!
“难道说‘承安会’、‘七门’、甚至‘鬼工门’这些历史上隐秘的组织,在景德镇都有过交集?或者说,景德镇曾经是某个更大秘密的核心节点?”林清瑶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听到两人的对话,震惊地推测道。
金三钱的脸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不再嬉笑怒骂,而是仔细地翻看着那本笔记前后几页,试图找到更多信息,但除了那一页的简短记录外,再无其他相关记载。
“闻成海这老小子到底还瞒了多少事”金三钱喃喃自语,随即看向陈墨白,“小子,你这趟景德镇,是非去不可了!而且,目标得再加一个,找到你师父当年发现这兵符残片的地方!那碎瓷堆,很可能就是关键!”
陈墨白重重地点了点头,心脏怦怦直跳。他原本南下是为了司徒先生的瓶子和“承安会”的线索,没想到竟然意外牵扯出了